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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「阴间」门户的守卫，牛头马面有着先斩后奏之权，为的是防备其他世界混过来的偷渡者。
但人为财死，鸟为食亡，而且规矩从来都是死的。
所以牛头马面也不是死脑筋，只要偷渡者懂事，给他们点好处费就行了，这样他们就可以睁一只眼，闭一只眼。
比如你在歌厅唱歌，而歌厅又没有烟草证，不卖烟，那你就得请服务员外出去买。
人家的本职工作是在店里，那你要求人家放下工作，去专门给你当跑腿，你能不给跑腿费吗？
如果你不给，那你就是不会做人。
如果你给了，那你就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，人家也乐意为你效劳，反之就会在心里咒骂你为「抠逼」。
这样的人情世故，就叫「人事」。
可若是偷渡者想要硬闯，或者不给好处费，那么等待偷渡者的只会是下油锅的结局。
这些，柳长命心知肚明，但他就是不想给牛头马面好处费。
李白也懂，但他不敢说话，害怕稍不注意说错话就会成为众矢之的，得不偿失。
只有申一腿和「吴大德的魂魄」一脸茫然的傻站着，不知所措。
而在他们前面，李时珍正一脸纠结的来回踱步，他在犹豫要不要冲上去帮柳长命的忙。
“滚？呵呵……”柳长命不怒反笑，他用食指指着自己说：“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一时还真没看出来他是谁，牛头人二话不说，抡动手中的大锤砸向他的面门。
打人不打脸，更不打头，因为一旦这样做了，那便是不死不休。
而且牛头人是半步神灵，他出手，一身法力浩荡，手中的大锤更是爆发出刺目的鬼火。
轰……
力量太强，大锤所过之处，音爆声刺耳。
几乎是在一瞬间，牛头人手中的大锤快准狠的落在了柳长命的脸上。
然而，下一秒，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。
只见牛头人手中的大锤居然被柳长命抬手一指给弹飞了。
他反应的速度太快，以至于周围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。
“你能做到吗？”吴大德的魂魄盯着一脸淡定的柳长命问。
“你是在跟我说话吗？”申一腿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。
“嗯！”
“小case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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