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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凡老师，我们已经拟了几个合同，分别是石刻权，使用权，以及额外聘请您担任我们普陀山顾问。”
“那个，柳总，顾问就算了，您也知道，我其实还担任着西湖推广大使的身份。”
“理解，理解，这个顾问只是一个荣誉头衔，也不需要您做什么。当然，我们每个月还会给您额外一笔顾问费。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
一翻拒绝。
拒绝不过。
陈凡只好接受了。
他调查了一下。
虽然他担任了西湖推广大使，但普陀山对于西湖并没有太大的竞争压力。
所以这个顾问，还是可以当一当的。
“陈凡老师，您就太客气了。我估计着，您今天这两首钗头凤，不需要几天，一定能火爆。”
“嗯，我刚发了几个短视频。”
“麻烦陈凡老师了。对了，陈凡老师，我们想再问一下，您所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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